操我需要我同意H

    耶格尔也不明白形势怎么发展成了这样。
    一开始他柔声细语哄她,试图跟她说话。她固执的缩在被子里,就是不搭理他。
    他觉得隔着那层被子很妨碍沟通,就一把给掀开了……已经一周没有做过了,拉扯间他很快有了欲念,同时也是存着示好的心思,想和她好好亲热一番。
    可是她抗拒的态度异常顽固。就好像一场拉锯战,不管他怎么试图靠近,她都坚决地推开他,转身扭头的留给他一个冷冰冰的侧影。
    逐渐的,他丧失了耐心。她从来在床上都是又乖又媚,任他予取予求的,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他稍微用了一点力气,握住她的手腕,把她仰躺着压制在床上,低下头试图亲她。她扭动头颈坚决予以拒绝,“我不想……你放开我……”
    纠缠中,她居然屈起膝盖,用力顶向他的下半身,“让你放开我!”
    他猝不及防,结结实实的被顶了一下,顿时倒抽了口气,脸也真的黑了下来。
    松开她,狞笑了一下,利落的解下了腰间的皮带,“你自找的”
    ……
    伴随着她的尖声哭叫,他一把将她两只手腕握在一起,用皮带束起来,再往上一拽,将皮带绕过床栏扣紧……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头。
    她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都到了这种程度,还是不肯服软,依然用还能自由活动的双脚挣扎着想要踢他,“王八蛋!放开我!!”
    “很好”,他点了点头,那就别怪他了。
    他干脆利落地扒掉她的下裙和内裤,随手在房间里找到两条衣裙上的带子,就把她脚掰起来分开,也牢牢地捆在了床头。
    于是,她就像只四脚朝天的青蛙一样,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被绑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了。
    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羞,她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已经有水雾弥漫,却是倔强的没有哭出来……
    她这会儿也意识到了自己只能任人宰割,态度被迫软化下来,想跟他沟通,“我今天真的不想……克劳斯,你放开我……”
    他翘了翘嘴角,露出一个恶狠狠的微笑,“可是我想”
    ……
    因为这个姿势,她的下半身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他眼前。他用手指轻轻抚弄她因为拉扯而微微张开的两瓣阴唇,立刻感觉到她浑身一震,身体浸出了湿意……
    “骚货,这样是不是更有感觉?”他嘴里说着恶劣的话语,同时用手指将柔嫩的阴唇撑开,俯下头去,用舌尖去探触她最敏感的区域……
    他金棕色的脑袋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发丝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粗糙的舌头有力的探进她的身体,舔弄过阴蒂……她发出一声尖叫,屁股一阵哆嗦,随着他的动作试图收紧大腿夹住他的脑袋,“啊……啊……不要……”
    “不要?”,他天杀的这个时候倒是很听话,闻言果断停了下来。
    她简直要急哭了,难耐的扭动屁股,似乎在无言地挽留他……
    但他非要逼她说出来,“到底要还是不要?”
    她今天却是出奇的倔强,用牙齿咬住下唇,浑身颤抖,就是不肯说话。
    这个反应有点出乎他的预料。他挑了挑眉,拉开拉链,把粗长的阳具掏出来,将龟头浅浅顶进她湿润的穴口,来回摩擦……
    她被他折磨得快要发疯,头和屁股都拼命的扭动,被捆在床头的手脚也挣扎着转动……可是在这个状态下,她完全的无能为力,一切都只能由他主宰……
    她终于崩溃了,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要……要……你快进来……”
    “乖女孩”
    他终于一个猛冲,将阳具在她身体里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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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结束之后,她的嗓子已经哭叫到几乎嘶哑。
    他将她手脚的束缚解开,她整个身体依然瘫软在那里丝毫无法动弹。
    他默默地替她把身体松开打直,搂进怀里,牵起她的手腕,轻轻按揉上面的红痕……
    半晌,她方才缓过气来。
    泪流了满面,她用已然嘶哑的嗓子哽咽着开口,“我昨天看到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他的动作猛的停顿下来。
    “她就是个记者,柏林派来采访我的,你别误会”,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解释道。
    “她是你们德国的女人吧……我想问你……如果是她说不愿意,你也会把她绑起来操吗?”
    ……
    他突然觉得大事不妙,紧紧地闭着嘴,后背似乎有细汗渗出……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下了床,蹒跚着走出卧室……
    过了一阵,她又回来了。
    他双眼猛的睁大,直直看向她。她手里拿着一支手枪,正是他送给她的那支!
    她用枪指着他的脑袋,“你知道吗,那晚兰达上校摸进我房间里来的时候,我就是这么用枪指着他……我想起你跟我说过的那个俄国人的游戏,就邀请他一起玩……我对自己开了一枪……可他不敢……”
    他眼睛瞪圆了,没有说话,但是猛地喘了一口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
    “你还知道吗,我有过一个孩子……刚发现他的存在的时候,是我亲手终止了他……所以我现在怀不上孩子,可能是上帝在惩罚我……
    但是我不后悔!
    我父亲是个很有名望的学者、大学教授,我是他最宠爱的小女儿……我曾经和你们德国的女人一样,都是普通女人,都有尊严……”,她哽咽着,几乎快要说不下去。
    “可是,就从那一天开始……我突然变成了一件物品,一件没有自我意识没有人格的物品……谁有武力谁就可以占有我……没人问过我的意见……
    他整个人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一块石头,冰蓝色眼眸里流露出迷茫和痛苦的神情……
    “但我自己知道自己是个人!所以就算力量再弱小,我也要反抗!”
    ……
    “操我需要我同意”,她把手枪扔到他怀里,“克劳斯,因为我爱你,所以这是最后一次。
    再有下一次,你就直接弄死我,否则我一样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