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知道副本食物稀缺,他们便会在系统空间里塞满食物,就算带的食物吃完了还可以抢npc的。
    再想想现在,王海都有些后悔,在知道这是个诡异类副本时,将积分全买了道具了。
    第6章 抵达与痛苦
    辛小小将面包吃完后,仔细数了数自己分到的面包,然后将它们妥善放进了系统空间里。
    “王大哥,你觉得那人究竟是跟我们一样,还是npc?”
    王海顺着辛小小的视线,看向了前面。
    “你们有看到他的手环吗?”
    见辛小小跟王山都摇了摇头,王海皱紧了眉头。
    “他现在就两种身份,一种是之前就说过的有隐藏任务的任务者,还有一种是特殊npc。”
    说实话王海其实更倾向前者,毕竟就算是特殊npc那也是按照任务流程走的,大概率不会出现给他们分食物的情况。
    “我们进副本的时候,显示有几人?”
    “30 ,怎么了哥?”
    “你们仔细数过吗?”
    听见王海的话,王山立马张大了嘴巴。
    因为他们一进副本就是在奴隶商的笼子里,从始至终也没有聚集在一起。他们一直是根据系统的提示,以及看到的被买走的人类数量。
    还是在罗萨要去店里的时候,奴隶商才把他们的笼子放在了前排。
    那个时候,系统显示他们还剩下13个人,昨天又被罗萨杀了一个,还剩12。
    结果刚才王海仔细数了数笼子里的人头,竟然只有11个。
    “那我怎么没有看见他的任务手环呢?”
    说罢王山举起了手腕。
    按理说余生梦穿的是短袖,在他扔面包的时候他们能明显的看见他的手腕。
    “难道是因为他是新人?还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正式进入副本的关系?”
    辛小小看着只剩基本功能的任务手环,皱起了眉头。
    不等王海开口,辛小小接着说道:“对了,你们能看清npc脚下的绳子是什么东西的吗?看着也不像麻绳。”
    因为之前辛小小见过吊死鬼的上吊绳,所以他知道麻绳远比罗萨用的绳子粗糙。
    见两人全都摇了摇头,辛小小便将这个疑问暂时放到了脑后。
    至于为什么没有再继续讨论,则是因为他们在空旷的荒地上,看见了一座建筑。
    随着马车的驶近,辛小小发现那是一座雄伟的城堡。
    看着爬满红色蔷薇的围墙,王海示意两人小心。
    马车并没有停留,当众人觉得马匹快要撞上大门时,那紧闭的铁门突然自己打开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马车才终于停了下来。
    看着马车两旁表情分外僵硬的女仆们,辛小小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你们将他们清洗干净。”
    说罢,罗萨便用绳子拖着装有余生梦的板车离开了。
    辛小小看着离开的一人一箱,顺从的跟在了女仆身后。
    听见外面对话的余生梦,此时也知道他们估计是到地方了。
    不等他跟触手商量让它们恢复原样,它们便被罗萨控制着变回了铁笼的样子。
    罗萨转向笼子里的余生梦,刚想睁开眼再看他两眼,但是想到他好不容易恢复点精神,还需要让主人享用,也就放弃了。
    余生梦坐在晃晃悠悠的笼子里,看着周围怪诞、华丽的建筑,慢慢抱紧了双腿。
    刚才这里有这个塔楼吗?不等余生梦质疑完自己的眼睛,罗萨便整理了下衣服,然后小心的敲了敲大门。
    看着自己打开的大门,余生梦用力咬了下嘴唇。
    罗萨顺着旋转楼梯一直往上,余生梦则被他放在笼子里提着像坐电梯一样,直线上升。
    直到,眼前出现一扇布满不规则花纹的黑色大门。
    正当余生梦尝试看清门上的花纹时,一只巨大的猩红色眼睛突然在大门中间睁开。
    余生梦抱着剧烈疼痛的脑袋,实在没有精力去关心门上画的东西了,只能尽可能地蜷缩着身体,好像只要把自己缩的越小疼痛就会越轻一样。
    “吾主,我为您找到了没有被标记的人类宠物,希望您能满意。”
    随着罗萨话音落下,门上的红色眼珠子突然眨巴了两下,然后原本紧闭的大门便缓缓打开了。
    停在空中的笼子,随着罗萨的抬腿又开始动了起来。
    虽然此时余生梦的头已经痛到快要裂开了,但是他却努力的睁开了眼,试图看清被罗萨称作主人的怪物的样貌。
    不过,不等余生梦看向室内,视线便先落在了前面的罗萨身上。
    此时的罗萨早已没了美丽的人类外壳,原本划过余生梦脖颈的发丝也全部变成了密密麻麻的触手。
    不等余生梦惊讶罗萨的变化,毕竟他早就知道了他不是人类。
    下一秒室内的景象,却让他直接晕了过去。
    等余生梦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感受着身下的冰凉,伸出手小心的摸索了起来。
    可惜还不等余生梦猜到自己身下是什么东西,下一秒他便感觉整个人连带地面都晃动了起来。
    等余生梦稳定住身形,却突然看见一根明显不属于罗萨的触手,在一块柔软的布下面伸了进来。
    此时的余生梦也没有那个闲心思考,他为什么能在黑暗中看清东西了,等触手将那层绒布扯下,余生梦才发现他不过是从一个笼子进入了另一个更大的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