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毛浓密的兽人:发情的兽人猛肏娇弱的少女(

    林沫儿的声音非常好听,她说起话来像鸟儿在鸣唱一样,大陆上一直有个传说,传说这片陆地上有一种神鸟,听见它歌声的人会获得幸福,一生平安,不用挨饿,不用担心疾病,不用每天面对死亡,可以活到老死。
    事实上这样的鸟并不是每个人都向往,因为可以平安活到老死的人并非全无,大部落的祭司,酋长的孩子,没有大规模的战争都是每天食物充足,没有意外可以平安活到老死。这样虚幻的传说只针对他这样的人。
    人类已经进化,兽人被称为落后的、终将被淘汰的存在,兽人往往会制造更血腥的战争。
    神明已将文明的种子种在这片大陆,除了战争,人们有更好的方式解决问题,不是每个部落都愿意养兽人,当然,好战的酋长例外。
    兽人,只是一把开疆拓土的武器。
    他舔舐林沫儿的粉唇,将舌头伸进她微张的嘴里,这种细腻滑润的温暖触感令他浑身颤栗,他肆意的搅弄,吮吸纠缠那条温软的舌头,林沫儿发出娇甜的鼻音。
    紧致的小穴终于又分泌出淫水,小穴又软了一分,他一动,林沫儿喉咙里发出疼痛的鸣叫——
    他的舌头还在林沫儿嘴里吮吸舔弄,她喉咙里发出的鸣叫仿佛是通过他舌尖传递进耳里,如同血肉融为一体,煽情到无法比拟。
    他的舌头又继续伸长,仿佛想将林沫沫儿的内里一一舔舐,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又分泌出更浓郁的气味,一种临近饥饿的无法满足之感让他双眼泛红,獠牙的利度终于在林沫儿的口腔划破细小的伤口,香甜的血腥味令他格外兴奋,他终于按住林沫儿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
    “唔~唔~嗯嗯——”
    林沫儿的嘴被男人死死堵住,这样的深吻缠绵而危险,仿佛猎食动物细腻的吞噬猎物,一种介于悠闲与疯狂的危机感令林沫儿格外的不安,她的唇角已经漫出鲜血,男人长长的舌头又一一舔舐,如同一只真正的野兽!
    小穴里的鸡巴大力的动了起来,林沫儿的穴口已经流出了血,那根鸡巴实在太大了,光是插进去已经让林沫儿脸色发白,她努力的适应这根鸡巴,用最大限度去绞弄包裹它——
    男人第一次尝到如此快乐的交配,这并不是单纯的发泄欲望,仿佛身下的女孩也一并在享受这样的乐趣,他死死盯着她的表情,他每次不同的插动,都会令她表情有微妙的差别。
    “嗯~”
    林沫儿发出甜腻的呻呤,骚点终于被顶到了,她漫出了更多的淫水——
    “啊啊啊——”
    男人露出一丝笑意,仿佛发现了某种秘密,他对准小穴中的那点猛的一撞!又听见了更好听的声音——
    “是这里吗?简直像发情一样。”
    林沫儿被顶得死去活来,神志几乎不清,仿佛只能感受到那根长长的粗大鸡巴插在她骚穴里对准那点拼命的撞击,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她胡乱的叫唤,终于喷出了阴精!
    鸡巴依旧在撞击那点,林沫儿终于招架不住,发出哭泣般的求饶:“不要顶那里了…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啊——”
    听见林沫儿的声音男人却是更加兴奋,舌头将林沫儿的粉唇舔得殷红,鸡巴更是撞击得猛烈,声音沉哑而野性:“更多一点!你的声音!小奴隶!”
    “啊啊啊啊——”林沫儿已经涌出了眼泪,只不断的摇头,似痛苦似欢愉:“骚点要坏掉了!沫儿的骚穴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快停下!”
    眼泪被一一舔舐,男人的表情有一丝沉醉,自己每一个动作都在牵动身下这个女孩儿,本身没有到发情期的雌性为他而发情,情欲翻滚的气味已经浓郁到恐怖的地步!
    这个气味会让其他弱小的生物胆寒,但是会对正在交配的对方产生剧烈的影响,当然,这本身是针对发情期的双方。
    兽人的发情期十分麻烦,他并不喜欢这个时期,这个时期要不断的寻找雌性交配才能令他平息,不然会格外暴戾。
    上个发情期并没有雌性让他泄欲,他被部落利用,成为了杀戮工具,杀戮与交配在某种意义上有一致的发泄结果,他上个发情期血腥暴戾得令他不愿回想,他不喜欢这个时期。
    然而此时,距离上次如此之近,就在与这个小奴隶交配中,居然让发情期提前了!
    气味令林沫儿身体更加淫荡,骚穴流出的淫水连绵不绝,明明这个男人只会撞击一个骚点,只有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没有任何技巧的胡乱撞击,却令她浑身发骚发痒,骚穴软媚的包裹那根硕大的鸡巴,奶子在空气里发涨疼痒,乳头立起,好想…好想要什幺触碰…
    对!要那条舌头用力的舔,粗粝的倒刺会缓解痒意!
    她双眸如一波秋水,表情媚到让人无法抵抗,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半分哭腔撩人得令人发疯,殷红的唇轻启:“要…要舌头舔…”
    男人却是手足无措,只愣愣的看着她,完全听不懂她说什幺,这样如撒娇一样的口吻神情几乎要让他疯掉,内心强烈的想知道她的意思,想满足她的愿望,却如猫抓似的直挠不到痒处!
    “你要什幺?”他的舌头又开始舔林沫儿的唇,想听见更多的话,想知道她的意思。
    林沫儿却焦躁不安,背脊已经在粗粝的地上骚浪的磨蹭,细嫩的腰肢淫荡的扭动,纤白的双手攀附在男人钢筋铁骨般的脖颈,气息不稳,在男人耳边轻轻喘气——
    下一刻,粉嫩的乳头已经送到男人的嘴边——
    “舔…~”
    如海中人鱼般妖异惑人,男人本来的伸长舌头,在乳尖上舔了一圈。
    “啊~”
    林沫儿满足的仰起纤白的脖颈愉悦的呻呤,终于明白意思的男人野兽般的眸子死死盯着林沫儿的神情,鸡巴更加大力的动作,舌头卷起那粉嫩的乳头,卖力的吮吸舔弄起来!
    “啊~啊~乳头…被舔到了…好舒服…啊~要舔肿了~嗯~沫儿的奶子好涨~~”
    林沫儿仰头细声抽泣媚叫,硕大的鸡巴在紧致的小穴中来回抽插,已经被男人发现了更多的骚点,难堪的膨胀感与酥麻的快感相互交织,她的声音听起来如幼兽撒娇般令人心痒难耐,男人更加卖力的抽插舔弄——
    “你说什幺呢?”男人心情非常不错,嘴角露出愉悦的笑意:“像唱歌一样。”
    这首歌充满了诱惑,仿佛有无尽的欲望无处发泄,只能死死盯着眼前的身躯索取更多——
    “啊啊啊啊——”林沫儿仰头尖叫,她已经再次到达高潮,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仍然不知疲倦的在林沫儿体内抽插,又硬又热,像一根开了马达的打桩机,简直要将林沫儿钉死在这地上!
    光洁的背部被粗糙的大手上下抚摸得微红,奶子已经被舌头舔得又肿又红,映着一旁未燃尽的火星,如暗夜里奋力生长的鲜红樱桃,令人馋涎欲滴!
    “啊啊!!沫儿的骚穴好涨啊!鸡巴插进沫儿的子宫了!啊啊啊啊太快了!沫儿要被插坏了!”
    林沫儿抽泣媚叫,漂亮的眼睛涌出透明的眼泪,脸颊湿哒哒的,睫毛上沾上了湿漉漉的泪滴,看起来可怜又楚楚动人,简直让人想狠狠的、用力的干得她哭到声音沙哑,涌出更多又咸又暖的眼泪!露出更多痛苦或欢愉的表情!
    林沫儿葱白的手指扣在男人精壮的手臂上,钢筋铁骨一般的肌肉没有出现丝毫痕迹,林沫儿的节骨发白,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有节奏的剧烈颤动,奶子已被舌头舔得又湿又滑,乳头又红又肿,随着身体的颤抖打着圈有节奏的摇摆,时不时晃到了男人坚硬的胸膛——
    如同被羽毛轻轻撩动,触电般的酥麻感遍布全身,身下稚嫩的小小的身躯正因为他的动作做出各种反应,他瞳孔印着一旁的火光明昧闪烁,面容沉默刚硬,黑暗中有什幺情绪在发酵——某一瞬间他似乎理解了某种真理——
    “啊——”林沫儿露出纤白的脖颈,冰冷的夜里因为剧烈的运动浑身都热出了汗意,林沫儿一只腿被高高扯起,她的身体被固定在侧面,男人硕大的鸡巴猛烈撞击粉嫩的骚穴,林沫儿已经被干到麻木,她脸上终于有了痛苦之色,声音沙沙的,带着哭腔喊道:“不要了——!啊啊啊啊——好疼啊!快射啊——”
    男人听不懂这种语言,他的舌头只会尽力的舔舐又咸又暖的眼泪,他舔吻眼泪的动作莫名有种温柔缠绵的意味,但是这丝毫不影响那硕大的鸡巴用力撞击的速度,甚至动作更加猛烈!
    “呜呜呜~~~”
    渐渐的,火光熄灭,森林里透出黎明的微亮,女孩的声音渐渐消失,他粗糙的大手想要握住林沫儿葱白细腻的小手,入手一片冰凉——
    他猛然清醒,瞳孔在微暗中发光,林沫儿眼睑下一片湿意,紧紧闭着双眼,皮肤白得像瓷一样,精致美丽得如同没有生气!
    他眼皮一跳,鼻尖在她动脉轻轻蹭了蹭,片刻后终于松了口气,埋在小穴里的鸡巴又热又硬,却不再动作,他慢慢的抽出鸡巴,眼睛直视林沫儿脸部的表情,如同安抚一般亲吻舔舐她的眉心。
    鸡巴终于抽了出来,他将林沫儿好好抱在怀里,上上下下好好舔舐干净后,抱起林沫儿躺进一棵巨大的树根下,好好搂着林沫儿,舌尖舔了舔她的睫毛,又莫名的笑了笑——
    “真是脆弱的小孩,真不知道你该怎幺挨过我的发情期呢,小奴隶。”
    “我的名字是车狴,要记住。”
    当然,被干晕了的林沫儿一个字也听不到,不过就算神志清醒,这个古老的语言也需要长久的琢磨才能理解。
    光阴仍靠日月记载,时间既长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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