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55章 “你就是老天派来勾引我的”(h)

    穆至森的双手扶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不断挺动着。
    低头看去,深色的阴*在粉色的肉穴里一进一出,让他的气息变得愈发粗重。
    这段时间陷在低落的情绪中,让他几乎忘记了性爱的快感。
    当所有的憋闷,所有的恐惧,都在这一瞬消失得毫无踪迹时,穆至森才明白,如今的自己已经没有可能再把感情之事当作最次要的事,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
    她不仅是他快乐的来源,更是他祛病的解药。他消沉的意志只能让他们的关系愈发陷入困境,他必须找到解决的方法,让祖父妥协,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光明正大。
    穴肉被他粗壮的阳物飞快地摩擦,一阵阵酥麻与愉悦,让余知欢忍不住闭上双眼。她一面娇喘,一面配合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他顶入她子宫深处的每一下,她都会情不自禁地从口里溢出细细软软的呻吟。
    这样的声音落进穆至森的耳朵里,就像是一剂可以令人致幻的催情药,已经意乱情迷的男人忍不住哑着嗓子低声呢喃:“余知欢,你就是老天派来勾引我的……让我上当……是不是……”
    余知欢搂住他不住颤栗的身体,柔声说道:“我喜欢看你上当,我喜欢你……”
    他吻住她的唇,狠狠地缠磨。两个人私处的交媾、碰撞也更加用力。
    水声、呻吟声、肉体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让这间如地窖般冰冷的卧房忽然之间变得春情满溢……
    就在两个人即将达到高潮之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余小姐?余小姐?老爷快回来啦!”
    余知欢的身体蓦地紧绷起来,而穆至森仿若屏蔽了外界的信息,愈发用力地抽插她的下体。
    “嗯唔……你快一些……快一些……”余知欢紧紧地用双腿夹住他的腰,好像在身体的最深处似有一包水,马上就要被他捅破涌出。
    门外的声音越急促,穆至森的动作便越发狠,腰部重重往前一顶,阴*一阵痉挛似的抽动。
    余知欢的心跳正在疯狂提速,只觉得几乎就要跳出了胸口。
    忽然,阴*里一阵剧烈的收缩,她呜咽一声,最深处的那股热流便无法控制地流了出来。
    最后,也辨不清是谁的,浓稠的汁水交融在她的体内,浇注进她的子宫深处……
    她双眼微阖,出了一层薄汗的身体瘫在了他的怀里。穆至森吻住她的发顶,微微喘息。
    “我该走了……”余知欢抬头,看着他残存着欲色的眼睛。
    穆至森点点头,摸了摸她潮红未褪的脸,低声道:“等我,回公寓等我。”
    余知欢一看到他那副不同于从前的模样,突然又有想哭的冲动,不过她还是咬着牙使劲忍住了。
    “我知道了。”她不敢再多耽误下去,赶紧从他怀里逃出来。
    穿衣、整理,虽然动作慌乱,但好歹没让他看到自己不小心掉出来的眼泪。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她走到门口,头也不敢回地丢下两句话,开门走了。
    穆至森躺在床上,看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刚刚被填满的心,就像一瞬间又漏了一样……
    原以为只要见了面就什么都解决了。现在面也见了,话也说了,就连爱都做了,可余知欢却越来越难受了。
    她坐在高娜的车里,蜷着身子,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只要一想起刚才的画面,不论是笑的,还是哭的,她的心里都是一阵的刺痛。
    高娜拉开车门,看到她这状态,不由得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老穆欺负你了?”
    余知欢听到动静,抬头坐好。
    “没有,他没有。”她收敛了一下情绪,回答高娜。
    “那就好。”不明状况的高娜看见余知欢脸上那两抹浅浅的红云,也多少猜出了个大概。她笑了笑,便坐进车里。
    “老穆他不是真的病了吧?”车子驶出穆家的大门,高娜才接着问道。
    余知欢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像穆至森自己说的那样,对高娜说道:“没有,他说他只是睡不好。”
    高娜冲她飞了一眼,调笑道:“那是想你想的。”
    余知欢羞涩地抿抿唇,心想着,要是真像高娜说的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吧……
    她回头望了一眼身后渐渐远去的他的“家”,忍不住问高娜:“娜娜姐,穆总的父母不住这儿吗?”
    从没听穆至森提起过自己的父母,也没听高娜说过这些,好像在他从小到大的生活里只有一个祖父。这让余知欢很是疑惑。
    高娜听到这话,不由得叹了口气:“哎,老穆吧,也是个可怜的。”
    她关了车里的电台,然后有些感慨地回忆起来:“在老穆10岁的时候啊,父亲就去世了。据说,是自杀。”
    “自杀?”余知欢被这个词吓到了。
    “嗯,自杀。”高娜的脑子里,模模糊糊地记起那张酷似穆至森的中年男子的脸,被登在报上,和黑白的报纸一样,是一张黑白的照片。小时候,跟着家里人去穆家的时候,也见过他几次。话少,她对这位大人的印象并不深刻,甚至不如那张报纸上的照片来得清晰。
    “从那以后,老穆就不来学校了。听说是转学了,反正后来的几年,我都没再见过他。再见面,大家都已经在国外留学了。他在学校参加马术社,正好我也在。不过我比他大一届,当时也并不怎么理他。”
    应该说,是穆至森这块木头不理别人才对,总是独来独往的。要不是因为马术社的事和他有过争执,他俩的交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好上那么一点。
    “那他的母亲呢?”余知欢问时,已经做好了再次吃惊的准备。
    “不在了。老穆生下来,就不在了。”这是听家里人说的,因此高娜才一直对这个比她小了一岁的孩子感到同情。否则,依着她的性子,才不会每次都不和他计较。
    高娜伸手拍了拍余知欢,提醒她道:“你可别因为这些事以后处处让着他,他这人,别看闷不吭声,也是得寸进尺得很。”
    余知欢点点头,想起了刚才俩人在亲密时,她无意间在他床头的位置瞥见的那个白色小药瓶。
    他抱着她亲吻的时候,她刻意记下了药瓶上的字母。
    打开手机,把脑海中的字母挨个儿输入——长长的药品说明,夹杂在其中的一个词显得尤为刺眼——
    “抗抑郁”。
    余知欢的心,瞬间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