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你既害羞,为夫只好帮你

    楚月顺着桓放的方向望去,果然是她二姐楚时雨的驸马江赟。江赟的位子在他二人斜对面,楚月砖头看桓放时,确像是在看江予。更糟糕的是,从宴会开始,江赟目光几乎就没离开楚月,难怪桓放要误会了。
    “真的没有,我只是想看看你......至于别人,回府后你问什么,我一定都告诉你,好么?”楚月如今摸清楚了,桓放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于是她娇声央道,小手迭在桓放抓在她腰间的大手上,挠痒似的轻推着。
    桓放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捏了一把,才松开她。
    酒过叁巡,众人都活跃起来。桓放是外臣入京,少不了被人敬酒,但桓放都以身体不适为由直接推拒了,至始至终只陪皇帝饮了一杯。倒是楚月,但凡有女眷朝她举杯的,都淡笑陪饮。不过她喝的是特制的果酒,甜芬可口,也不觉有醉意。只是喝得多了,腹内渐胀,有了小解之意。
    桓放此时正和几个大臣聊天,楚月只认识其中一个,就是当朝左相、楚晴光的亲舅舅张炳。见桓放神色肃然,楚月便不打扰他,悄悄起身,绕至殿后。
    侍女打起珍珠折帘,露出一条灯火辉映的长廊,两侧的珊瑚宝树熠熠生光,龙涎香的浓郁气味充斥四周。这条通道楚月走过许多次,不需宫女引路,她信步往前走,长廊尽头便是一间间供宴席宾客如厕的“更衣房”。
    每间更衣房前都站着两位宫装丽人,一人托着清水和绸巾,一人随时听候吩咐。楚月刚走近,离她最近的两个宫女立刻屈膝行礼,接着便要为她拉开嵌着五色螺钿的檀香木门。
    可是楚月被人叫住了,江赟的身影出现在长廊,疾步超她奔来。
    “月儿!”他走到楚月身边,难掩激动。
    场地特殊,楚月难掩尴尬   ,强做自然地回道:“姐夫。”
    江赟身体一僵,笑容变得苦涩:“怎么不叫赟哥了。”
    “叫姐夫更合情理。”楚月笑道。江赟的母亲是皇后的妹妹,所以自幼便常在宫中行走,同皇子公主们一处读书。楚月等几个姐妹,都随楚晴光,对他以兄弟相称。去年秋天,姜赟和楚月的二姐楚时雨奉旨成婚,因而楚月改口叫他姐夫。
    “咱俩也就能偷说这一会子话,就随你吧,”姜赟无奈道,“是我没用……你还好么?”
    这种“不知何出此言”的话让楚月烦躁,再加上内急,语气便很敷衍:“谢姐夫关怀,小妹一切安好。姐夫还有何事?若是没有……”
    “你变了,月儿。”楚月还没说完,已经被姜赟打断了。
    看着对方一脸痛心的模样,楚月在心底冷笑。她变了?他们都未曾见过真正的她,又何来凭据说她变了。而她变不变,又与他们何干呢?
    但楚月不想浪费口舌,旁生枝节。
    “月儿嫁人了,心已经不在我这……我们这儿了。”姜赟喃喃道,“这不能怪你,我不怪你……”
    楚月简直想笑,冷冷道:“姐夫说完没有?”
    姜赟怔住了,他印象里的月儿从来不会这样冰冷伤人。
    “月儿别生气,是我失言,赟哥哥只是担心你.......”
    楚月烦躁地半转过身,这已经是很明显地不想多言的信号了,楚月甚至要不要走开,进去小解,但要是姜赟不识趣地一直站在外面怎么办?
    “月儿长大了,脾气也大了,”姜赟又笑了,眼神扫过楚月纤长美丽的脖颈,在她隆起的酥胸上来回逡巡。
    ”也更美了……”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别无他人的长廊里是如此明显,楚月根本忽略不了。
    “你!”楚月气得肩膀发抖,想骂醒这个永远活在自己臆想中的男人。一转身,却见桓放逆着烛光,疾步而来。高大健硕的身形带着强大的压迫力,英俊面容上压抑着怒气,虽然危险,但让人挪不开眼睛。
    姜赟还没有察觉到桓放的靠近,已经被撞倒在地。
    楚月惊呼一声,有些责怪地看向桓放。
    桓放怒气更甚,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楚月知道再不自救一下,估计自己马上要凉了,赶紧主动环住男人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我是怕你惹上麻烦!”
    桓放冷哼,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一下。
    楚月又惊又疼,还没人打过她屁股!屈辱的泪水立刻盈满眼眶,她愤怒地看着桓放。
    桓放根本不理她,朝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姜赟扔下一句:“没有下次。”
    姜赟踉跄着后避,似乎怕桓放再对他动手,他也不敢出声反驳,但面容却因嫉恨而扭曲。
    “你想干什么?”楚月见桓放把自己抱进更衣房,有些急了。
    房外的侍女“体贴”地拉上了专为隔音而加厚的木门。
    桓放嘴角勾起,以一个带着凉意的笑容作为回答,楚月更害怕了。
    “我是自己过来小解,没想到他也出来,而且只打了个招呼,毕竟他是我姐夫。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楚月急忙解释。
    当务之急,一定要稳住桓放,这里可是皇宫,要是桓放在这里发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这张脸说真的没地方搁了。
    “那解了么?”桓放语气温柔。
    楚月愣住了,结结巴巴道:还、还没……”
    “那就解。”桓放说完,拽着楚月把人拖到屏风后的恭桶旁。
    恭桶上放着有中间镂空的凳子,桶里面铺着消音的细砂想以及去味的香草,房间四周都点着香,整个屋里弥漫着浓郁而颓靡的气味。
    “好,那你先出去等我,好吗?”楚月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可是也许呢,也许桓放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变态呢?
    “出去?”,桓放轻笑,“夫君在,野男人才不敢进来啊。”
    “什么野男人啊,你说什么!”楚月急了,桓放这是在怀疑她么,凭什么啊!
    “你不走我走。”楚月委屈极了,她都这么低叁下四地解释了,桓放怎么还这样。
    桓放一把将人拉住,两指在楚月下腹某个穴位上点了一下,没用多大力气,楚月便觉下阴酸胀,差一点就失禁尿出来。
    “你……你.......”楚月吓着了,她刚刚差点就!
    “你既害羞,为夫只好帮你。”桓放悠哉悠哉地说,撩起楚月的裙摆。“不要乱动,不然尿在裤子里,出去就麻烦了。”他警告道。
    当桓放开始解她亵裤的时候,楚月知道桓放不是吓唬她,而是真的要她当着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