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阅读_第 149 章

    博闻挑开了常远已然湿润的唇缝,切入横扫翻搅,恋人的唇舌间有世间最美的滋味,缱绻余温、流连忘返。
    感谢不用偷面积的20年代末的建筑设计,玄关的隔墙挡住两个人毫无压力。
    过了会儿虎子从屋里跳出来,转了360°再转回来,也没看见人影,疑惑地自言自语起来:“咦,人呢?”
    很快,他那个心机深沉的爸爸比平时略为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你猜我躲在哪?”
    虎子蹑手蹑脚地朝门口猫了过去,捉迷藏对所有的儿童都有du,更何况邵博闻在家陪他玩的时间少,以至于该游戏在他心里的地位异常虚高,一撩就上钩。
    当虎子叉着腰得意兮兮地出现在他俩面前时,常远的心情有点复杂,作为骗子的同伙,他心里是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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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远料事如神,许惠来果然是来蹭地儿睡觉的。
    行李箱被当成了临时凳子,他就坐在上面一边打哈欠一边打游戏,困得常远都看不下去,寒暄都没有就直接去开门。
    许医生是典型的太子爷的出身乞丐的命,放着家里的别墅不回,每次急需补觉必然要上常远的住址窝着,常远虽然不打听,但想也知道有钱人家是非多,这人爱来就来吧,反正之前他也是一个人。
    许惠来则对他上心得多,盯着他从头到脚地打量,外人看许医生妙手仁心,自己人却深知他是个偏执的怪咖,常远把他推进屋,顺道将他的箱子拎进了门,说:“你能不能别一直对着我打哈欠?”
    “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许惠来说着横到了沙发上,四下看了看没找见大款,目光再一动,忽然伸手从茶几上划了一道,积灰不深,落痕却很容易了,明显主人多日不在。
    “远啊,”许惠来眼皮一抬,一双勾桃花的吊梢眼精光四shè,困意俨然已被八卦之魂烧成了灰烬,他招了招手,说:“过来。”
    “不来,”经验告诉常远过去就是坑,他准备去倒杯水给这位朋友喝。
    许惠来摸到一个靠枕抱在怀里,朝旁边一歪,说:“不来拉倒,我的灰姑娘呢?”
    他管大款叫灰姑娘,潜台词就是他是一个后妈,许医生十分不喜欢狗毛的味道,幼稚地用女xing代称来侮辱大款的尊严。
    “在楼下,”常远走到饮水机跟前接满了才想起来,这桶水已经过期了。
    “哦~~”许惠来发出了一阵恍然大悟地长调,话锋一转忽然说:“你有没有闻到一种味道?”
    常远放下玻璃杯闻了闻,结果什么都没闻到,他因为感冒钝化了嗅觉,不敢随便断定许惠来是在放屁,只好很认真地问他:“什么味道?”
    要是大款走之前在哪里偷偷地撒了泡尿,捂半个月确实会有味道。
    许惠来摇头晃脑地念叨着,眼里满是戏谑,“春风沉醉的傍晚,恋爱的酸腐味呐,来来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看看是何方神圣,竟然撬得动你这颗铁石心肠。”
    说到正事常远也顾不上许惠来渴不渴了,搬了把椅子在沙发对面坐着,严阵以待地说:“不是什么神圣,名字你很熟,我以前暗恋的那个。”
    尽管渣男浪女狗血故事听过几百箩筐,许医生仍然惊呆了,他俨然不习惯常远眼含笑意的模样,良久才干巴巴地说:“你、你妈是不是刺激你了?”
    常远哭笑不得地说:“不能好好聊我就把你赶出去了啊。”
    “不是不是,”许惠来拒绝地摆着手,一副消受不了的德行,“你这猛yào下得太不婉约了,我有点慌,你让我消化一会儿。”
    “那你消化吧,”常远丢下他,准备弹弹家里的灰,反正也没什么事干。
    然后这个混日子的念头从思绪里那么一划,又如小勾子似的挑起了下午关于人生和职业的纠结,他提着浸水的抹布,一时竟有些不知何去何从,除了茫然,就是漫无目标。
    原来不是有努力的心就能变好,方向才是至关重要,要往哪里走?想成如何事?
    许惠来智商高,在找借口安慰自己上尤其灵光,他贵妃醉酒地侧卧在沙发上琢磨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找到了重点,姑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