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奶子和小穴—戴恩

    桑蔓顿时惊出冷汗。
    她才想到和戴恩之前的约定,在逐梦星待够一个月就要返回。跟龙魄在一起的日子过得飞快,那段日子太温馨了,不知不觉她就忘记了和戴恩的约定,她在逐梦星,一定是超过一个月了的。
    但是……要她先抛下龙魄离开,她做不到。想到龙魄,桑蔓的内心不由泛起一片酸涩感。他们明明才见面,她却觉得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他们一起度过的时光,仿佛她崎岖世界中的一片净土。
    “对不起。”桑蔓回过神,真挚地对戴恩道歉,“我不是故意不守约的,实在是逐梦星太凶险。那边飞船票很难买……”
    “是这样吗?”戴恩冷声询问。
    桑蔓不再说话,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毫无遮挡的胸前游走,有一下没一下按压着她的乳肉。
    此时戴恩就坐在床边,看着被束缚住四肢,浑身赤裸的桑蔓。他手里拿着一根皮质马鞭,马鞭头部是拍子的模样。马鞭在桑蔓粉嫩的乳头周围游走,然后用力按了下乳头。
    “啊……”桑蔓忍不住发出轻叫。
    “我派去找你的人,在找到你之前,在逐梦星上打探了一圈。有人看到,你带着一个男人去医院。”戴恩冰凉的声音,流入桑蔓耳畔,“蔓蔓,好女孩是不撒谎的。”
    他顿了顿,扬起手里的鞭子,“啪”的一下,桑蔓雪白的奶子蹦跳起来,上面迅速浮现一道红痕。
    “啊!”桑蔓不由弓起脊背,急促喘息起来。她才从昏迷中苏醒,整个人非常虚弱,她没有挣扎的力气,连叫都叫不响。
    “蔓蔓是因为那个野男人不守约的吗?”戴恩又一鞭子甩在白嫩乳肉上,丰盈的奶子用力跳动。
    桑蔓浑身冒起冷汗。“不,不是……”桑蔓下意识否认,但很快又有两鞭子落在胸前软肉上。
    “啊啊……是,是的。”桑蔓只得应下,忙不迭说话,“我……我不是故意的戴恩,以后再不这样了!”
    转眼间,桑蔓雪白的奶子上就布满红痕。戴恩看着,眸色不由暗了暗。
    “现在告诉我,蔓蔓的小逼,有没有被野男人用过?”戴恩冷声询问。皮鞭沿着雪白皮肤一路向下,头部抵住桑蔓柔嫩腿心。
    桑蔓紧张得绷起身子,一滴冷汗顺着脊椎下滑,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她担心欺骗带来的后果,但也不敢说实话,正在迟疑之际,鞭子用力拍在了生嫩的小穴上。
    “啊啊!”小穴被打,远比奶子被打要痛。桑蔓忍不住战栗起来,手上腿间的镣铐跟着发出金属声响。她想要合拢双腿,但是双腿被拷着,不得不张开,被鞭打的小穴没有任何防护。
    “戴恩……呜呜呜,好疼呜呜呜……我错了……”桑蔓忍不住抽噎起来。
    “别人用过吗?”戴恩冷声询问。
    “啪”的一声,又一鞭甩在粉嫩唇肉上。桑蔓双腿开始痉挛,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啊啊啊……用过……”桑蔓呜咽着,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
    “蔓蔓被干的舒服吗?”“啪”的一声,鞭子又甩到了穴口,淫水四溅。
    “啊啊啊!不舒服,不舒服。”桑蔓匆忙摇头,“蔓蔓只喜欢戴恩的鸡巴,呜呜呜……”
    看桑蔓竭力否认的模样,戴恩忍不住发出几声低笑:“蔓蔓就算这样说,可我还是生气。怎么办才好?”
    桑蔓闻言,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干脆把蔓蔓的骚逼打烂吧。”戴恩用鞭子头部用力按了按桑蔓的阴蒂,还有阴唇,“这里,还有这里,统统打烂,这样就不会吸引野男人了。”
    “不要!”桑蔓忍不住尖叫,忙不迭地开口,“蔓蔓以后跟戴恩睡觉,骚逼只被戴恩的鸡巴插!不要打蔓蔓!”
    鞭子在唇肉间缓缓游走,一时间没有离开,这让桑蔓觉得安全,她暂时没有挨打的风险,还有争取的余地。
    “求求你了戴恩!”她迫不及待地开口,“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再不会这样了呜呜呜……”
    戴恩在桑蔓的哭声中沉默了很久。又过了一会儿,他拉开蒙住桑蔓眼睛的眼罩。
    桑蔓好久没有睁眼,在光线的刺激下,她猛地闭上眼睛。她适应了片刻,眼睛才开始聚焦。她很快看清近在咫尺的戴恩。他穿着西装,手拿皮鞭,整个人依然很有气势。
    但他本该如天空一般漂亮的湛蓝眼中布满血丝,脸也消瘦了不少,面庞看起来十分憔悴,仿佛熬了很多个夜。
    桑蔓一时间怔住了,过了会儿,才缓缓开口:“戴恩……”
    她没说完,戴恩便扔掉鞭子,用力捏住她下颌,俯身栖近。浓郁的木质香,在她周身萦绕。
    “你知不知道,那天我的人要是再迟一步,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戴恩死死盯着她,眼中血丝密布。
    “你知不知道,你被抢救了多少天?”桑蔓一时怔住,不知怎么回答。但她能从戴恩眼中,读到一种罕见的情绪,那种情绪,叫做痛苦。
    “蔓蔓,我再不放你走。”戴恩低声在桑蔓耳畔说话,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要永远做我的小女孩。”
    他说着,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凶狠地吻住桑桑蔓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撬开她唇齿,与她的舌紧紧贴合在一起。
    “戴恩……唔……”桑蔓被吻得脑袋缺氧,但戴恩仿佛是毒瘾犯了的人,像吸食毒品那样,疯狂吸食她的唇舌,仿佛不这样做,他就会死。
    “蔓蔓,我的蔓蔓。”他呢喃着她的名字,仿佛着魔,“你永远是我的小女孩。”
    “对……唔……蔓蔓……蔓蔓永远是戴恩的小女孩。”桑蔓被吻得窒息,情不自禁顺着戴恩的话说。
    戴恩把桑蔓的唇吻得红肿一片,终于满足。他解除她双腿和她手上的镣铐,给她的奶子和小穴抹了药。
    然后他将她的右手和他的左手铐在一起,抱着她,躺在床上睡去。大约是太累的缘故,他身上衣服都没有脱,她赤裸的身子紧挨着他的西装。
    桑蔓环视四周,这才发现她躺的地方是戴恩庄园里的主卧,而不是过去她住的卧室。她想,大概是方便照顾的关系吧?他一直让昏迷的她躺在主卧。
    她转头望着男人疲倦但依然漂亮的睡颜,心想她昏迷的时候,他大概真的,没少操心。“戴恩,对不起。”她躺在他怀里,伸手轻抚他宽阔脊背,然后闭眼陷入睡眠。
    第二天清晨,睡意朦胧的桑蔓,感觉到戴恩在吻她的唇,一下一下,缠绵克制,但带着情欲。温暖的木质香,在她周围弥漫。他吻了片刻,又一路向下,开始吻她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