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起来射尿同时尿道插入(1)

    裴峥停下抽打的动作,蓄势已久的巨茎抵在被穴口,倒没有马上进入,抵在外面就能知道这是个温泉潺潺的吸精洞,把阳根整根埋进去肯定很舒爽,只是屄口周围被抽得红肿,让原本窄小的入口更难以通行了,硬闯肯定会撕裂。
    男人扶住涨大的欲龙往上拢,让茎身贴住温暖的泉源,烫人的大掌按在依然抽搐的小肚子上打圈揉弄,很快就接过了少女身体的操控权,叶纯的气息随着裴峥的动作而紊乱。
    在裴峥手掌的搓按带动下,小嘴儿有节奏地吐露春液,男人腰身也随之上下耸动,狰狞的乌紫肉茎被从上到下照顾得彻底,男人低头,能看到浸润得油光发亮的龟首从女孩两腿之间一下一下冒头,颇有趣味。
    叶纯这会儿可不好受,刚才的一系列刺激充分地调动起了她的感官,就像此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阴茎上那一根根蜿蜒突出的青筋正有节奏地拖拽她的嫩肉,刮过她的阴蒂。
    方才连绵不绝的高潮就像让她一直保持着绷直的状态的神经被不断地恶意拨弄,现在突然停了下来,却被一股巨大空虚感笼罩住了——像一直被食物逗弄得流口水的小兽,始终没得到实质性的慰抚,吃吃没尝到肉棒的穴儿深处反而传来了一种极大的空虚之感。
    裴峥没有马上插穴,但也不是柳下惠。挨了抽的软肉比往日更烫,还有些外翻,靠近穴口的部分艳红暴露在外,穴嘴对着棒身来回吮吸磨动,一下一下吸得人都眯了眼,很是销魂。
    但小姑娘这边还欲求不满呢,按往常裴哥哥早肏进来了,撒娇求饶都不会放过她,现在反而只在外面蹭蹭……
    刚挨完打的小姑娘还是忍不住委屈了,戒尺也挨了,还这样折磨人,迟迟等不到大肉棒填满身体的空虚,欲望吊着她难受,越想越难过,小姑娘忍不住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泪。
    “怎么了纯儿,为何哭了……”
    裴峥一直留意着叶纯表情,女孩突然默默流泪的样子楚楚可怜,却不知这样容易引火烧身。男人努力压下心底被勾起的邪念,俯身指腹温柔地揩去女孩脸颊上的泪珠,实在有些不解,往常小姑娘只有在被肏得快不行了才会忍不住哭,现在怎么……
    叶纯心里又羞又恼,侧过头使小性子,不让男人擦泪,嘴里小声控诉:
    “裴哥哥欺负纯儿……”
    看着女孩难有的娇蛮之态,裴峥语气微讶:
    “哥哥还没正式开始欺负,纯儿这可是冤枉哥哥了。”
    “你……哥哥就是故意折磨纯儿的!”
    看着女孩通红的脸,气得上下起伏的胸脯,裴峥心里很清楚女孩这是受不住想要了,他失笑道:
    “都是哥哥的不是,把我们纯儿馋到了,哥哥这就帮帮纯儿。”
    这下男人体贴地不再用阳茎磨屄口,硕大的蘑菇头对准水汪汪的小洞慢慢推入,甫一进入就被蠕动的软肉紧紧缠住,腰身逆着窄穴的阻力缓缓下沉,被彻底充实的一瞬间,女孩口中忍不住溢出一声满足的娇吟。
    空虚的感觉被暂时缓解,叶纯心里已经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她心里是害怕的,但她也已经意识到一个事实——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了。
    可男人这会儿已经彻底起了逗弄的心思,阳根就停下埋在了穴道里停了下来,大掌却开始漫不经心地玩弄起双乳,拢住一波乳肉就埋头大口地舐咬。
    “裴哥哥……动一下罢,纯儿好难受……”
    叶纯绷试图直了身子想躲避,这动作却反而把乳儿往男人嘴边送了。
    “动哪里?骚奶子吗?”
    裴峥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假装听不懂,手指时而钳住奶尖往外拉,时而指腹用力搓捻娇嫩乳肉。
    “那里……纯儿下面难受呜呜……”叶纯强忍着羞怯说出来。
    裴峥却突然板起脸,语重心长地教训起小姑娘,语气恨铁不成钢。
    “刚受了罚这么快就忘了”他坏心眼地用手揪住两片阴唇往两边扯,说道:“看这里肿的,还闹着要大棒子,小屄还要不要了?”
    小姑娘被说得泪花在眼眶里打着圈,裴峥俯身上前,一个个轻吻落在叶纯的眼皮、脸颊、唇边、颈侧,一只手却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旁边的木柜里摸了一样东西,他语气温柔却带着些蛊惑,安慰道:
    “穴儿已经被罚肿了,暂时入不了,这样罢,纯儿放松些,哥哥有办法帮你疏解出来。”
    叶纯的情绪被稍微安抚住,男人的气息笼罩着她,即使身处在一片黑暗的世界,也能让她感到安心,尽管这气息携带着侵略意味。
    裴峥突然直起身,走到叶纯四周解开千韧丝,把人放到了白玉台上,但并没打算放过她。叶纯心头正疑惑,一阵熟悉的金属带来的冰凉感再次贴上手腕——是手铐。
    但这次并不像上次那样仅是简单的固定,裴峥把女孩双手拉起,他知道叶纯身体韧性好,叶纯的一双腿儿也被推起压向上半身,右手手腕和右脚脚腕被束缚到一起,左手左脚也是如此,铁链往左右两边收,叶纯小穴朝天身体被彻底打开。
    裴峥并没有停下,不知按了什么机关,白玉台表面打开个小口,一条约一掌宽的由千韧丝织就的带子环过叶纯腰间,然后慢慢收紧,直到女孩身体没有任何动作余地。
    “裴哥哥……?”
    叶纯尝试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完全不得动弹。
    裴峥绕到叶纯身下,大掌抚上了花芯,他的目光落在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花蕊上,语气温和又耐心地解释:
    “前阵子我为纯儿研制了一副药,可加快寒毒代谢,只是用药之处比较特殊,且需格外小心,现在纯儿的小屄用不了又馋得紧,正适合上这副药。”
    叶纯听说是治病也不再挣扎,乖乖听着男人继续说。
    “此药特殊,需从尿道用药。一会我先把阳器置入纯儿小穴之内,为你诱出淫欲,然后把特制药针从尿道插入,药针遇水则化,此水不可太多亦不可太少,以淫水导入最为适合,因治疗期间不可有太大动作又需要患者一直保持淫性,故而哥哥一会儿会以尿注入纯儿胞宫,用功法使其在胞宫之内保持不断运动,来刺激纯儿保持淫水分泌。今日先尝试用完一根药针的剂量,此药用药期间会刺激患者排便的欲望,但绝不可释放出来,否则药性被带走就前功尽弃,只能重新开始,故而必须坚持到一根药针用完,纯儿可能做到?”